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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樾一动不动，投影的光打在脸上，不断变换颜色，他的眼神也时明时暗。
“……信息素代素有严格的等级，纯度不同，适用人群也不同，同学们要知道，其中omega代素的发展更为成熟，品类也更多。”
季回只能坐回去继续看，看了还不到一分钟，他故意问：“几点了？”
又拿过床头柜的手机，自问自答：“已经十二点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医生说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明天还要上课。”
景樾坐得稳如泰山。
季回想了想，撑在身侧的手肘悄悄用力，人也磨蹭着矮下去，他把被子拉过头顶，一副我要先睡的样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