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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直欺人太甚。
白斯言就没给她留半条可以在上海生存的路,到了下周三的时候,白舒童早早来了吕西纳路的俱乐部。
俱乐部不是闲杂人能随便进,得凭请帖或者是会员的身份,而这会员又得是瑞士的侨民或者是受邀的上海高官名流。
她有身份上的便利,就换了衣服,听了侍从说白斯言和一帮人在打靶场,就直接到了步枪打靶场去。
场内枪声四起,快速利落,空气里微微有硫磺的味道,视野里开阔,是一大片的平地,微微因风而飘起尘沙。
她眯了眼,从中看见了一身白色西装的人刚收了步枪,正在被侍从伺候雪茄,她径直站到了他面前,直接将旁边小童托盘上的红酒泼了过去。
水流滴在了白斯言的身上,他骂了句靠,全新的衣服,沾染了一身的红,像开出了一朵血花。
就像有人朝他开了数枪,是个大灾难。
等看清了面前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