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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戴丰点开聊天框，正要回复，下一秒，手机就落在了卫东南手里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加的好友？”
他伸出中指，要往上翻，却发现没什么可翻得，俩人说的话加起来都没超过十句，还是“辛苦”、“谢谢”这样的词，客气且毫无技术含量。
“还是他主动加你的？”卫东南眯了眯眼睛。
“就是，你让我们，让我们去帮忙的那，那天，赵哥加上我的。”
卫东南把手机还给戴丰。
“找吃饭的地方，我们都这么熟了，怎么问你不问我呢？”
戴丰：“好，好事儿，避嫌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