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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起外祖不喜文人,劝薛珩到时长话短说,若非急事,不说话应当也不碍事。说起行军时禁酒不严,军营里冲撞之事,直接报上将军帐前解决就是。
他想再开口时说不出其他话了,自己却又想起更多的事,在心里暗念一遍后,笑着结束了自己的这番长论。“再剩下的都是些不足说的家事,从之此去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玉门。”
卫宸在一旁听着他们二人交谈,适时插进一句祝愿来,“说不定能正遇上老将军凯旋,还不一定走得到陇西去。”
沈逸乐得受下像是醉话的祝愿,笑得开怀,称是之后饮了半杯茶,说起自己所托。“明日——今晚我就派人送与从之些信物,就是未到陇西,也总有人能认出来是霍府的信物。”
薛珩作揖朝他行过谢礼,先沉默继续听过他接下来的话,“从之若有空时,寄信给卫兄或是我都好,也叫我们知道从之一路安否。”
“从之便谢过小侯爷和卫兄了,在驿站歇脚时自会抽空写与二位,能得小侯爷挂念相助,虽暂时无以为报,递信之事自然不敢忘。”
算是交付互相所托,桌上饭菜三人都不曾多动几筷,只有伙计偶尔添炭烧茶。薛珩再开口,有些仿着茶楼白日里说书的腔调,说起自己从萍水相逢的老翁处听来的志怪趣事。
沈逸倒听得入迷,问起长安城外的事,薛珩便一一讲过自己所走过的数城,多是市井热闹处。
天上的月高悬在空中,伙计最后添茶的时候提了一句时辰,沈逸正撑头继续听着,卫宸倒整过衣冠准备辞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