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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建信侯那副恭维谨慎的样子看起来才觉得有趣,后商如今不缺鹰犬,真论起来,自己还未来得及算账,那老将军死得太是时候了。
霍家,沈家,他在脑海里勾连起其中根系。沈家新入朝的长子叫什么来着?他想起在偏殿的妃子,从口脂的香气和哭闹间回忆起来。
沈逸?暂时可以不急着动,毕竟,自己新得的那把暗刃还没完全磨好。
季持的视线扫过垂下头的每一个官员,指腹圈画着盘算埋下的几枚暗棋,又轻描淡写地回了些无关紧要的话,将弹劾一事交给御史再行监察。
身边跟着的宦官惯会看机行事,操着口尖细的官话颁了陛下的新诏。
沈逸已经开始昏沉着,准备熬过头一次上朝,又因着不过是刚刚入朝,还没看清其中利害,不欲轻举妄动。
“……陇西大胜,念其有功……特擢为御史,俸从上卿。”尖利的声音响在殿中,沈逸看了一眼面若敷粉却不阴不阳的阉人,又瞥到一人跪上前俯身谢恩。
熟悉的嗓音响起,沈逸从后先看到便是那顶高冠,而后才认出来,此刻跪在殿前的正是薛珩。
无论陇西运粮一事如何,至少薛从之将外祖交给他的东西亲送到了他的手中。
就连自己也找不出不妥之处,甚至要算欠下他一份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