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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侍中坐正了身,从袖间拿出油纸包的小物盖在他掌心中,一字一句地说道,“事成之后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,分内之中的事大可以随便开口。”
李福全托着那轻飘飘的油纸,开始像之前那般慌张起来,那侍中仿佛也察觉到了他的迟疑,“这药呢只是些耗神的东西,无需日日,只需要偶尔在梳妆的脂膏里混一些,出不了什么大事。”
他又从袖间拿出一小袋银两来和油纸一起交到李福全手里,“不放心的话,也可以只试一次。之后要是想要再来的话,我随时欢迎你。”
他松开了手,看着李福全手中拿的东西笑起来,“回去吧,你才进宫不久,怕是还不明白,我们这些人的出路,全在皇帝手里,其次呢,才是在我们自己手里握着呢,其他人都自身难保了,哪里靠得住呢。”
李福全起身被他送出门外去,迎面吹了热风才把东西都塞到自己袖间,然后盖住了自己因为兴奋和慌张而发抖的指尖,按照平日的样子回到殿旁。
那位婕妤的脂膏倒是按月领着,有时候要从他手里过一遍,算着日子,今天就是该换新的时候。侍女照常侍候在殿中,李福全清点好这个月的份额,和送东西来的常侍告别之后,拆开了袖间的那包油纸,将细碎的粉洒进赭色的脂粉中,见融进去之后才合上盖让侍女拿进殿中给那位婕妤去。
他将从侍中那儿拿来的银两和自己钱袋中的混到一起,单手快要拎不住这般重量,想起刚才听到的最后一席话,下定了决心,反正已经照着那位的吩咐做完了事。
就跟侍中说的并无二般,那位婕妤看起来只是面上虚浮一些,抹了新来的脂膏之后看不出来什么。或许还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,李福全仔细瞧着殿内的动静,这几日侍女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,进出之间总躲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