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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逸将之前逗鸟时摘下的尾羽也都收进匣中,便有闲心当作那些贪食的鸽子给自己的赔礼,点着杂色的长羽摆在绢布之上,让人一眼就能瞧出鸟的品相上佳。
白鸽挤满了半边庭院追着喂食的下人,沈逸推开了窗让光透进来递着零星暖意。
他坐在桌前仍旧恍惚着,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去的迷茫。霍氏闭门休养,他总不好日日去问安逗乐。霍府如今只剩下些腿脚不便的老伙计,马厩中但凡是能跑的马都跟着外祖一起往西边走了。快近年关,薛从之刚行出长安,卫谦羽自己昨日也一同见过了。
至于,沈逸坐在桌前盯着空的杯盏,伸手将它们归位重新摆放好。至于柳千山,他心里生出几分芥蒂。
那日对方醉酒的情态固然好笑,但阴差阳错,最担心去陇西的人反而安坐在长安城中继续饮酒作乐,替他劳碌的另有其人。
沈逸又觉得这点芥蒂有些莫名,要单论起来,柳千山和自己才是一同长大的玩伴。年纪相仿,门第又相当,沈骞和柳家那位宗正都不过多干涉他们,反而借由小辈来往走动得更频繁了。
不过既然老爷子都发了话,他是该锻炼锻炼身骨。戒酒之事断不能让柳千山再知道了,不然怕是又要像之前那样闹一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