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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也刚出院不久,医嘱不能碰酒精,他就乖乖地捧着椰汁小酌。——但来都来了,大家纯玩不喝酒不做做场面怎么行?
于是熊英提议,玩游戏谁输谁就喝,霍也输了就抽一个幸运儿出来替他喝,喝完为止。
赵家言听了都竖起大拇指,笑骂你他娘的可真是个天才!霍也眨巴两下眼,并不跟他们客气,只勾着唇角说,来。
新一轮由夏芝摇洗牌,高小缘不会玩儿就只能坐在她旁边看,夏芝摇现在对这小姑娘怪有好感的,一边洗牌,一边语速很快跟她讲。
除了干瞪眼的高小缘,不会玩游戏的还有沈庭御,但他悟性很高,懵了一两局就摸清了规则和窍门,导致大家看到他要出牌都害怕。
因为沈庭御喜欢藏牌,还总是幸运地集到很多功能大牌,但凡下家接不住,UNO都得玩成斗地主,最高纪录是张厉手里握四十几张牌急得欲哭无泪,怎么出都出不赢。
纸牌有些玩腻了,他们又开始划拳、摇骰以及真心话大冒险,一个个激动得面红耳赤的。
沈庭御不知道喝上头了还是怎么,玩游戏一直输,一直输,分明表情冷静得可怕,白皙耳垂却红得几欲滴血,玉坠子似的。
霍也盯着他的耳垂看了半晌,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捏了捏,有点儿软,烫烫的。听说四川那边有个“耙耳朵”的说法,就是指耳根软的男人怕老婆,很听老婆话——霍也想,沈庭御耳朵捏着这么软,那他以后也是会怕老婆的人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