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吓到石化,心跳停止,大脑僵硬,这时才被孟富的话惊醒,心头大叫俺这条小命休已,原来孟富这个强盗、土匪、恶霸,他不是为老虎的事。——颜乌这个时候脸色已变,但他人小嘴硬如钢铁,否认道:“孟老爷,你冤枉俺一家人了……”
“不招是吧,给老爷狠狠的打。”颜乌的话更激怒孟富,孟富不容他把话说完,从太师椅上一蹦而起,大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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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已拿着皮鞭在一旁等候瘟煞和另一个兔子嘴——外号叫豁嘴的打手,立马挥起皮鞭狠狠朝小颜乌身上抽打。
“哎哟,娘,快救救孩儿——”痛的,小颜乌惨叫声划破天空。
颜乌的惨叫声,招来孟府上下长工、仆人的围观,居然把一个十来岁小孩吊在树上毒打,这是多大的仇恨、多大的罪啊,大家义愤填膺、咬牙切齿。可是面对孟富的势力、残暴,大家敢怒不敢言,必定还得在他手下讨得一碗饭吃。
衣服被打烂了,皮鞭抽在身上,锥心裂肺的痛,颜乌的嘴仍然铁桶一般,半字不吐,他心里明白的很,他不能开口,哪怕是死在皮鞭下,也不能开口。他自己死了,不要紧,但是他不能牵连到父母亲,父母亲因为他遭到不测,是人生之最大不孝。
众目睽睽下,撕不开一个十来岁小孩的嘴,被打脸了,孟富恼羞成怒,几步蹦过去,一把夺过豁嘴手上皮鞭,一边恶毒抽打颜乌,一边破口大骂:“嘴硬不说是吧,今天叫你晓得孟老爷的皮鞭的厉害。”
“哎哟——”颜乌只感觉皮被抽裂了,痛得眼泪一粒粒豆大地压抑在眼眶滚动,但是他咬牙挺着,打弱者牌:“孟老爷,没有的事,你叫俺这样一个穷人家孩童怎么说呀?”“家父说了,俺家是从鲁国逃避战乱来,千里迢迢到越国,人地生疏,势力单薄,俺一家三口就是你孟老爷脚底下了的一只蚂蚁,哪敢对你使坏呢,孟老爷。”
在他的皮鞭下,还敢顶嘴。孟富更火了,哪怕是要了颜乌这条小命,他今天也要撬开小颜乌的嘴,当下愤怒大喝一声:“给老爷上辣椒水,老爷今天倒要看看这个狗崽子嘴有多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