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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面子重要，还是脚麻重要？”
她坚定，“面子。”
真是没她办法，顾承璟摸了摸她的头，有点安抚的意味，站了起来，根本也没找烟灰缸，拉了椅子轻挡了白舒童，又走回沙发边，对着朋友神态自若，耸肩说，“不知道放哪了，烟灰缸没找到，别抽了，要抽回自己家抽去，别染了我这里一股烟味。”
“这还是人话吗？平时抽最多的，不是你吗？”
顾承璟幽幽又坐回原位，搭了腿，“我戒烟了。”
“什么时候？”
“前天。”
“放屁，前天在茶楼还看见你买烟，戒几个小时的，算什么戒烟，我赌一百块你明天就得抽上了。”
顾承璟嘴边淡淡，却是说，“劝你别挑衅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