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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喻枞重逢后的这几年里,宋十川的易感期都没有发作过,这不是因为他把自己修炼得多么清心寡欲,而是他强忍住了,用他所能想到的各种手段,甚至偷偷注射了后遗症尚不明确的抑制剂。但只要他没挖掉自己的腺体,易感期就还是会来。
现在该怎么办?宋十川仰躺在地上,用他仅剩的冷静一圈又一圈地把牵引绳也绞在了自己的脖子上,理智和氧气都越来越稀薄。他还要回去走那条老路吗?再花钱买一个人肉沙包?如果喻枞发现了一定会彻底离开他的,那他还不如直接死在这里。
脑袋被勒得发起高热,双腿却冷得没了知觉,宋十川用嘴咬着牵引绳,空出一只胳膊在地上慢慢爬动,用他的膝盖、腰、胯和肩膀带着他的身体一起往前挪,中途眼前发黑地停了好几次,他汗涔涔地把自己挪到了喻枞的床边,用发抖的手指把喻枞没迭好的睡衣勾下来,抱在怀里不断地粗喘。
喻枞加班回来,看到自己房间里赤裸蜷缩着的宋十川,他关上房门,又退了一步靠在墙上。
真累啊,他想,太累了。不单是他快要受不了了,面前这个人又何尝不是在苦苦挣扎?
“你还没睡?”他说,“都去睡吧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
宋十川睁开眼睛注视着他,在他看来喻枞的脸似乎变得模糊了,他把肩膀稍微打开一点,又很快重新把自己裹进宽阔的后背里,紧张地摇了摇头。
“你想要什么?做爱?我现在没心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