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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故意用手肘撞了撞顾心染，对方不为所动，低着头也不看人，明显是在强装淡定。
顾峰眸色微微有些黯然，轻轻叹了口气便开始讲课，讲到一半突然提问，他问了一个高难度的问题，连着问了好几个学生都回答不上来，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白晓娴和顾心染这边。
“看来，没有人能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啊。”
“教授，您这问题，在书本里都找不到答案，是不是超纲了啊？”有学生提出异议。
顾峰淡然一笑道，“如果你们上我的课，就只是想学到书本上的知识，那你们看书就好，来上我的课做什么？”
不愧是毒舌顾教授，一句话就堵得有异议的学生无话可说。
“还有同学能回答我的这个问题吗？”
顾峰看似是在问所有人，但目光还是在白晓娴和顾心染的方向立定。
白晓娴用手捂着脸，当做没看见，反正她是不知道答案的。
正躲闪间，她感觉到身边人缓缓站了起来，定睛一瞥，顾心染竟然站了起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