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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赵乐天所提出的问题下面，就有人开始认真回答问题。
对于第一个问题还好，大部分都是在认认真真回答问题。
可对于赵乐天的第二个问题，大部人则是都没有好好回答问题，因为他们都不相信大三学生能发表AnnalsofMathematics。
赵乐天说这些期刊名的时候，最喜欢用英文，之前在网上说《数学新进展》的时候也是。
他不为别的，单纯就是为了装逼。
“还大三发表AnnalsofMathematics，你咋不说大三获得了诺贝尔奖呢？”
“你以为你是陶哲轩呢？”
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