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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接着，凯米拉便感到一个圆满的循环在他与极诣斗神之间完成，无所谓起始或终结。
他舍弃的极阴锋，他淌落的血，蜕下的残骸，全是极诣斗神在遥远未来成长的养分，护佑他走出文明的摇篮，前往更高处。
他们这些神主，就是这般彼此纠缠着，时而往对方的过往里插一手，因果早已模糊不清。
凯米拉有点百无聊赖地端起放在他手边的咖啡，抿了一口，又略显嫌弃地放下。
怔怔注视雨幕许久，他忽地起身，走入其中，嘴里轻声念着记忆一角拾起的诗词。
“晓来风……”
先天神圣收起棋盘，踱步跟上，数根覆盖耀蓝圆环的惨白触手从他黑袍后腰部分的破洞中伸出，缓缓蠕动。
他自然而然地接口道。
“夜来雨……”
“晚来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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