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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卓紧紧盯着杨鑫，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丝破绽。但是他发现杨鑫的眼神很真诚，不像在说谎，“他半年前就回国了。”
杨鑫一怔，认真地说道：“所以他跟这些案件有关系对吗？”
高卓沉默了些许，开口说道：“我们现在为止只查到他哥哥可能与案件有关联，但是不排除刘明砚也有参与。但是从现在种种迹象表明，如果你不是同谋，那他就是冲着你来的。你们曾经有恩怨？”
杨鑫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，说道：“恩怨？怎么可能，我们一直是很好的朋友，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。”想起过去的种种，杨鑫还是无法相信刘明砚会害他。
高卓看着他，表情严肃地问道：“你真的没有听过‘黑雾’或者是‘焱’组织吗？”
杨鑫有些无奈地说：“我是真没听过什么组织，我就一普通的心理医生，怎么会跟组织扯上关系呢？”
高卓听他这么说，心中一动，又问道：“那你听过黑巫族吗？或者是炎狼族？”
杨鑫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，但很快镇定下来，“你又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，如果怀疑谁你们就去调查，我是真的跟这些案件没有关系。”
高卓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，但是他还不能确定杨鑫到底是属于哪个部落的后裔。于是他看着杨鑫的眼睛说道：“如果你是黑巫族的后裔，那我们可能会成为朋友，如果你是炎狼族的后裔，那你可能不能轻易离开这里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