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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笑一声,周围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了下来,他想说什么,但最后还是摇摇头:“你们说得好听……”
申路河基本可以确定,翟望岳在翟诚岳看不见的地方,确实承担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。以至于把一些廉价的礼貌都贪婪地捧在手心。他弯了一下眸,并没有把翟望岳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,认真道:“小望,你要是经历了什么,可以对我说。”
翟望岳的所有动作都按下了暂停键,做了一个条件反射的动作,就是去抓那个扶手,手掌在申路河的小指擦了一下,还是滑了下去。他瞳孔微微张大,暂时失去了发声的能力,只是觉得河上的凉风也并不能吹进船舱内,湿热气闷住了他的口鼻和所有毛孔,他快被闷死了。
他抬起头,申路河的脸上沾了些许汗珠,几丝凌乱的发丝贴在他晒得有些红的脸上,眉眼下压的弧度软得像丝弦。
曾经绷到最紧处,在翟望岳担心它崩断的那一秒松弛下来,只有那种惴惴依然在弦间跳荡。
就在此时,座位忽然剧烈地颠簸去,然后嗑在码头的水泥上,北城区到了。翟望岳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,没头没尾地吐出一句:“月城河……这么窄吗?”
为什么这么快,轮渡就靠了岸。
翟望岳知道哥哥的房子在哪儿,因为他之前作为客人去过几次,凭借淡薄的记忆,他的脚步和申路河齐平。
申路河不约而同地想起那段回忆,那时翟诚岳刚提了房,没有邀请父母,只是打了个电话给翟望岳,给了个地址,充满了神秘色彩,他好不容易向父母撒了个小谎,请到了不受管辖的半天假期,来到了哥哥全新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