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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青下意识看了眼南颜身侧的双儿，迟疑，“这……”
“小姐，奴婢去给您拿些点心。”
双儿没等南颜开口，便识趣的出去了。
王青待双儿离开后，嗓音压得极低，“前阵子巡警司抓了个姓吴的记者，严刑拷打后问出了一份革新军暗地里计划收买的人员名单，付念笙就在里头，因为他接触的三教九流范围太广，保不齐已经策反了多少人，所以少爷才将他关在刑房。”
停顿了一瞬，王青神色悻悻，“这付念笙当真是个硬骨头，这都审讯几日了，竟然什么都问不出。”
南颜挑挑眉，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是他根本就不知情呢？”
团子可是说得清清楚楚，付念笙是在胡雪儿的劝导下，才真正下定决心加入革新军的。
“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嘛，更别说他还……”
王青咳了一声，尴尬的止住接下来的话。
他发觉南颜过于镇定淡定从容，而且完全不像是装出来的，忍不住好奇询问，“小姐，少爷一直关着付念笙不放人，您不生气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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