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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辞是不喜欢烟味儿，但外人不知道的是，杜衡香掺杂了烟草味儿，加上季昀礼这个人本身的气息，就构成了他特有的味道标签，是宋辞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，也深深迷恋的。
别人不能抽烟，季昀礼是她唯一的例外。
没注意宁绍嵩接下来的举动，只听啪嗒一声，宋辞桌面上有东西掉在了地上。
办公室铺的静音地毯，瓷杯、玻璃杯都不会摔碎。不知道宁绍嵩是有意还是无意，掉下去的是拼装的木质大提琴八音盒，摔坏的程度大致也就是无法修复吧。
那是季昀礼一片一片拼装的，每一个小木片都很薄很脆，拼的过程也要小心着，稍微一用力就会断。
听说季昀礼毒舌，脾气不太好，怼人的时候能言善辩。本以为他会发火，可他依旧云淡风轻，当作什么都没发生，甚至没往宁绍嵩这边看一眼。
季二公子怼人，毒舌，那也得是他看得起的人，能在一个台面上和他对话的人，不是什么人，都能拉下他高贵的身份，亲自下场与人计较。不在一个量级，他向来不屑。
“对不起，季总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一边蹲在地上收拾，一边道歉，那表情，那语气，活像季昀礼欺负了他，受了多大委屈似的。而季昀礼不笑的时候，确实有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和疏离，不怒自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