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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良逸总算抬起头,扫了她一眼:“路上小心。”
他连起身送一下的意思都没有,不过杜叶寒倒觉得无所谓,这是他的惯常作风。
杜叶寒离开了秦良逸的住所,她开车回到地下车库,却见一辆黑色的卡宴跟着停到了隔壁停车位,是她一个多月前敲碎玻璃的那辆。
杜叶寒下意识地屏住呼吸,下了车,柏裕也恰巧从他的车里下了车。
他看到了她,也只是看了一眼,就垂下眼帘不再说话,就像不认识她一般。杜叶寒从发现他的车时的戒备慢慢放松下来,他们一前一后沉默地走进了电梯。
当来到光线稍亮的地方,杜叶寒才看清他的脸,只是一个星期没见他已经憔悴得很厉害,脸颊消瘦,下巴上都是胡渣,面色也异常苍白,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正常。
柏裕靠着电梯的角落里站着,杜叶寒站在他的侧面,用余光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但是直到电梯抵达了顶层,柏裕都没动弹,他只是安静地直视着前方,像是在发呆。当电梯门开后,他跟在杜叶寒后面走了出去,他放轻了步伐,走路悄无声息,仿佛怕惊扰了此刻怪异的平衡。
杜叶寒开门进入了公寓,而柏裕也默不作声地回了自己的住所,等看不到他,杜叶寒才松了口气,不知为何,之前他的故意视而不见让她不怎么自在,或许是双方都心知肚明,这种小心翼翼保持距离的感觉令她窒息。
杜叶寒给秦毛球的食盆里添了些粮食,又撸了一会儿它水油光滑的毛,秦毛球发出的咕噜噜的呼声让她大脑陷入了一片柔软的昏沉中,等她从思绪中清醒过来,忽然想到了张明芸日记中提到的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