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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年级来算，确实如此。
陈政安点头，仔细观察江山和恒星，虽然历经了二十年岁月，但两人身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。
“你们不说，别人只会认为我们是同辈。”
恒星笑颜如花，坦然接受这份别扭的赞美。
江山开口，揭开一段尘封多年，不曾暴露人前的过往：“二十多年前，秦雨意外得到星碑，在国家的支持下启动了“生物工程计划”，以实验品一号“起源”为研究对象，开启了长达数年的研究。在此期间，有各行各业的精英申请成为志愿者，参与秦雨提出的进化实验，最终只有少数人在实验中成功活下来。”
陈政安愕然，关于“生物工程计划”，他知道零星片语，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涉及到活人实验！
“你们是当初的志愿者？”
“更准确的说，是试验品。”江山纠正，缓缓道：“当时有很多人报名，谁都想成为第一个成功进化的先驱者，无数人倒在了实践真理的路上，最终，只有我最先成功。”
说到这，江山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神采，如迟暮英雄，忆往昔峥嵘岁月。
“我和江山，都是教皇的试验品。不同的是，江山是教皇的第一个成功案例，在那份不可见光的档案里，江山是排在序列1的存在。”恒星回忆过去，伤感道：“江山…恒星…我们真正的名字已经被遗忘，只剩下代号…对于我们的家人而言，我们早已死去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，我们都是不再存在的人，从那以后，我们只是用来投身战场的战争武器，不再为自己而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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