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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小满看小哥没说话，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，跟哑巴计较什么呢，人家残疾人呢！
头上的泡沫成型冲洗干净，“可以睁开眼睛了。”
小哥睁开眼睛看着小满，这眼神小满觉得看狗都深情，不对他好都天理难容。
香皂又在小哥身上起泡泡了，张小满搓背还是很不错的，轻轻的，这皮包骨的真怕搓断了，那就完犊子了。
四肢都干净了，第五肢就让小哥自己来。
“看什么看，那个地方自己搓，还有你的屁股蛋子，擦干净，别埋汰。”
他是不可能给人擦屁股的，谁家好兄弟给擦屁股的。
小哥拿着毛巾学着刚才张小满的样子开始擦，擦完了还递给他。
张小满：……
“自己洗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