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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啦，妈妈。”淑甜乖巧地回答。
淑甜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，突然转头问：“妈，我姥爷隔壁表舅家的那个小凤姐，她和我差不多年龄。上次我大舅去咱家，我大舅说她出去打工了。上哪儿打工去了，你知道吗？”
卫萍想了想说：“好像是上海，上次你大舅说的好像是上海。”
淑甜眼睛一亮：“上海呀，妈，我也想去上海打工。”
卫萍不放心地说道：“打工呀？我还真不放心你。你第一次出去打工，是你和你同学去郑州，去了有半个月，然后你们就回来了，说那里生活很不好吃也吃不饱。你不记得啦？”
淑甜挠了挠头说：“那是个小的制衣厂，说是制衣厂，其实就我们几个人，吃也吃不饱，住也吃不好，所以我们就回来了。”
卫萍拍了拍淑甜的头：“所以呀，你出去我是真不放心。后来你们又出去了几次不也都是干了没多久就回来了？”
淑甜望着卫萍说：“妈，你这次放心。如果小凤姐肯带我去上海，我一定好好干。”
卫萍无奈地摇了摇头说：“咱们先看看，这次碰不碰得到小凤或你表舅呀。要是碰不到他们，咱们也打听不到消息怎么去啊，去不。”
淑甜一听卫萍这么说，高兴了起来：“妈，小凤姐她要是没回来，咱们肯定碰不上。但我可以向我表舅或妗子要我小凤姐的地址啊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