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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凤冰猛地转身，朝着门外厉声喝道。
一名侍女匆匆跑进来跪在地上，身子瑟瑟发抖，头都不敢抬起来，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
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凤冰身上散发出来的怒火，那怒火仿佛实质一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
“去查！”
“立刻查清楚，方源和云王昨夜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！”
侍女被她看得浑身发毛，连忙伏下身子，颤声道：“是，奴婢遵命。”
“还有。”
白凤冰的声音再次响起，语气更加阴沉。
“给我盯紧方源的一举一动，我要知道他所有动向，事无巨细，都要向我汇报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