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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拯开门见山:“我来此是为调查周昊之事,您与他交情甚厚,是否知晓他生前曾有何异动?”
李恒轻轻一笑,似乎无伤大雅:“周昊是个勇士,他的死令人痛心,但他终归是个老实人,岂会掺和权谋之事?我虽为宰相,但身为国人,亦会心忧国难,何必暗藏阴谋?”
此时,公孙述心中一动,细察李恒的面部表情,忽然道:“包大人,若李大人与此案无关,那我们为何没能得到周昊亲笔信件的正面回答?”
李恒面色骤变:“你们可敢与我争辩?周昊已然死去,何必再惹是生非!”
包拯怒火中烧,未及多言,展昭已然屏息蓄势,心知必有敌人隐藏正当之处。两人相互对视,这一次,心死同仇。
“昨日我自善后,周家的邻里言之,曾在周昊离世之时见到一白衣女子潜入周府。是否可知她为何而来?”展昭直言不讳。
“白衣女子?”李恒似乎一惊,马上掩饰道,“你们血口喷人!我从未见过所谓的白衣!”
“李恒,你在畏惧什么?”包拯目光如炬,逼问道。
“你们无权质疑我!”李恒勃然大怒,眼神闪烁,显然身份不明的往事令他心有戚戚。
“我们只想寻求真相,查知周昊之死背后隐秘!”公孙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