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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，销售部的小李打来电话：“韩总，真是您的面子大！昨天您带来看房的陈总居然一下子订了两套！看来我们的促销活动还是起了作用。”
韩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，回应道：“哈哈，那是因为你们这群小姐姐们的敬业精神，整个市场都被你们感动了吧。”
电话挂断后，韩成的微笑瞬间消失。他心知肚明，这两套房的成交只是杯水车薪，况且小李并不知情，这位陈总实际上是公司的供应商之一，购房不过是用来抵消部分货款。韩成并不想让这些消息打击下属的士气，还是让她们保持乐观吧。
他无意中拿起手机，想刷会儿短视频转移注意力。然而屏幕上的推荐内容却充斥着“房地产市场危机”或“楼市崩盘”之类的标题。虽然其中多数是哗众取宠之言，但这种整体唱衰的舆论让他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，浑身冰凉。
最终，疲惫感逐渐战胜了思绪的纷扰。韩成闭上眼睛，深深地躺平在办公椅上，希望短暂的休息能让他恢复一点精力。迷迷糊糊中，他感到身体被某种温暖的旋涡包围着，轻飘飘的，仿佛在无限地向上腾飞。
他惊醒过来时，下意识地去摸手机，却摸了个空。眼前的情景让他彻底清醒——办公桌不见了，办公室也不见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朦胧的雾气，周围看不清任何东西。
韩成皱了皱眉，四处张望，忽然看见远处有一道微弱的光亮。他迟疑片刻，朝着那个方向走去。没走几步，雾气逐渐消散，一座巨大无比的门楼映入眼帘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