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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德用瓮声瓮气的口音严厉的说道:“如实说,我们是道派的,不然让你无处安身。”
祭台洞里的口气好多了,几乎是低三下四的语气说道:“我本是两百年前的茶树,百年前成精魂。原先在马家山游荡,后被修路的破坏了我寄生的老树,飘荡至此。十多年前附身一老农身上,为我设立了这一祭台,还用木头刻了一块茶神的木牌寄身。后来老头死了,也就没人供奉了。现在我的精魂快散了,存世也没有多少年了。可谁知被冯明那小子无意中发现,那坏怂不祭拜也就罢了,居然往我的祭台里撒尿,凭着最后一点魂力,上了那小子的身。”
茶树精不说了,刘振东问:“怎么不说了,村里闹鬼和前晚我们见的鬼影是不是冯明?”祭台洞里没有声音。刘振东以为茶树精又要作妖,想开口再骂一句,应德却说:“累了,说不动了,让缓着。”刘振东一想也是,被铜钱铜牌打回洞里,又说了那么多话,还骂人,不累才怪,何况按茶树精说的,魂快散了,应该是没多少法力了。“嗯,让缓着,咱俩先抽烟。”刘振东招呼应德一起抽烟。
二人吞云吐雾的抽着烟,烟雾飘进祭台洞里,谁知那树精闻见,虚弱的说道:“给我也……也抽一根。”刘振东也不奇怪,另外点了一根,放在祭台里的砖上,说道:“抽吧,没想到你也是个烟鬼,缓好了再说你怎么害人的。”树精没有搭话,看来在恢复着。
刘振东应德二人又抽了一根烟,也给树精放上了一根。这时,王晓茹带着东子来了,刘振东应德赶紧迎上去,让别吓着树精。王晓茹看到东子和刘振东应德跟以前一样亲热,心也放下来了,知道他们没被那个树精上身。
刘振东把树精的话跟王晓茹说了一下,王晓茹听后说道:“咱们还是小心点,不管是树精还是鬼怪,话都不能全信。没听过老人言:鬼话连篇。本意就是鬼的话不能信。”刘振东一想也是,万一这树精有什么阴谋,骗他们放过它,继续害人,保持它的精魄不散,那做为道家归一派弟子,放鬼不管继续害人,不是和道家门派驱邪捉鬼宗旨不符吗?
刘振东想到这,拉着应德赶紧跑到祭台洞前,喊道:“老树精,说,你怎么害冯明的?”问完等了好一会没声音,正当刘振东以为树精溜了时里面传出声音:“都是因果报应。”
树精讲道:“冯明的父亲有男人的隐疾,这在他们村谁也不知道。夫妻俩晚上像仇人一样,白天装的特别恩爱,夫唱妇随。多年前,修马家山隧道时,我附身的那个老农,冯明的母亲,还有村里好多人去工地挣钱。因我附身的老农孤身一人,老实不说话,被忍耐已久的冯明母亲盯上,在当年春节放假,其他人都回家过年,那老农被留下一个人看工地,冯明母亲给家里说回趟娘家,提着一瓶酒和一斤猪头肉上了山。
在山上老农的房子里,冯明母亲说和家里的生气,工地上躲几天清闲,然后肉酒给老农吃喝。待老农喝醉睡下,冯明母亲便在老农不知道的情况下睡在了一起。没经过人事的老农第二天腰疼,以为酒喝多闪了腰,起床后发现冯明母亲已经走了。
冯明母亲原以为偷着享受了一次人伦之欢,谁知春节过完不久,发现有了身孕。冯明父亲发现后逼问,冯明母亲死也不说,还说,不管是谁的种,我生下了就是你的,如果胆敢不养活他们,她就把冯明父亲不是男人的事告诉所有人。冯明父亲妥协了,忍下这绿帽之辱,想保留自己最后的颜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