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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富贵摊了摊手，很无奈的说：“我说了，现在只能冒险了。”
梵灵只好点了点头。
王富贵又拿出其他的蜡烛来，在祭坛周围乱七八糟的点了很多。
他一边点蜡烛，一边对梵灵说：“你在我们几个身上做好记号。过一会幻觉出现之后，每个人都会千变万化，不光是脸，连衣服都会变化。没有记号的话，很快就分不出来谁是谁了。”
梵灵哦了一声，拿出口红来，给每个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，像是美人痣。
李鱼说：“如果妖人狂性大发，把这里所有人都杀了呢？”
梵灵也说：“对啊，他没必要区分哪个是纸人，哪个是真人。只要把看见的人都杀了，我们不就死定了吗？”
王富贵说：“不会，这里是养尸地。损坏纸人太多，养尸地就被破了。”
李鱼纳闷的说：“养尸地不是已经被破了吗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