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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大秘书的心彻底凉了下来。
他本就苍白的面颊，更是泛起一阵死白，比地上的那些异化人，更像是异化人。
他的指甲用力地抠着身下的椅子，直到木屑刺进指甲缝，才在十指连心的疼痛中，回过神来。
“大人，我……”大秘书抬起头，望向李元绿。
他知道，眼下最好的选择，就是自觉地成为异化人。
看在他自愿的份儿上，李元绿说不定会对他好一些。
甚至提拔他，让他坐上更高的岗位。
可他嘟囔了半晌，还是没把话说出口。
对他来说，变成异化人的过程，实在是太吓人了。
他接受不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