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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温之理舍不得。
问一次，她就会再经历一次。
温之理打算回京都后，侧面问一下方家那边的人，方素清小时候都经历了什么。
方素清摇头：“我不怕的！之前我不是说过，只要能用上我的地方，我都会尽力！”
温之理手指在方素清的肩膀上捏了捏：“那咱们现在就走！接咱们的车已经来了，就在县委大院的外面。”
“你这边的工作没问题？”方素清问。
温之理摇头：“剩下的一些事情，交给县委的其他工作人员，已经安排好了，如果没有接到大哥的电话，我也打算明天就动身，带你们回京都的。”
“那就好！你说送福生他们去京都的那人是你战友？”方素清问。
如果是温之理的战友，方素清一点都不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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