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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飞快擒住她蜷曲的双手,低头,就着少得可怜的天光,这才发现她的两个手腕血肉模糊,无数细细抓痕分布在海楼石镣铐附近。
然后,她沙哑的声线,带着浅浅的委屈,“海楼石会让人过敏吗?”一边轻轻地在他掌心挣扎,一边转动手腕象是难以忍耐的磨蹭,“很痒呐——”尾音如同猫咪撒娇似的,若有似无挠在人心头。
“不要撒娇啊——”青雉懒洋洋的呵斥,话虽这样说,仍是一面制止她自残式的抓挠,一面四处寻找钥匙,“先解开一个,包里有绷带…”
…………
等他终于从皱巴巴上衣口袋里找到其中一柄钥匙,她已经急不可待贴到他跟前。
他将钥匙插/入配对的镣铐锁孔,嘴里一边警告,“每个海楼石手铐钥匙都不一样,你可别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特质钥匙转动几下,密合的镣铐咯一声分作两半,从她的手腕间脱落,青雉攥着开启的一端另一端仍旧禁锢着她。
却在此时,大型机械涡轮运转的特有嗡鸣闯入听觉范围,青雉将视线移开少许,漫不经心看向海天交界处。
一艘巡洋舰正以令人懊恼的速度往这里驶来。
变故就发生在这短短几秒钟内,青雉依稀只听见某种诡异的碎响,就仿佛他每次动用能力时那些无法负荷而断裂的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