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牢蕊也没有提到那么多,因为她知道,唐曼的父亲是文化局的,管这儿,这丫头也就是好奇,干上一段时间就跑了,这样的例子很多。
牢蕊只带过一个徒弟,那个徒弟在三年前死了,她再也不带徒弟,这回是指派的,场长找她谈了几次,她才答应。
看到唐曼的时候,牢蕊就知道,她待不长,人长得像花一样,还是大学生,没有喜欢这儿工作。
唐曼上班了,牢师傅还是那样,不冷不热的。
唐曼在自己化妆的时候,就冒冷汗,生怕再出什么状况。
每天就是半天班儿,她一周休息两天,周三和周六。
中午下班,唐曼想请牢蕊吃饭,她总是感觉和牢师傅隔着点什么,得把这个隔着的东西去掉。
牢蕊想了半天,才答应。
寒舍,牢师傅竟然喝酒,而且很能喝。
“师傅,我来了也有四个多月了,我总是觉得有太多的东西我没有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