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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我从慈善组织听到这两个女孩可能考虑重新安置的消息,我的确是欣喜若狂,”贝恩说,“我一刻也不停地在想这件事,”贝恩与她的丈夫,马克都希望成为她们的抚养人。当莫瑙苞和巴扎苞听到美国老师的打算后,姐妹俩就在憧憬未来与“美国爸妈”分享即将重逢的快乐。
似乎是好事多磨,自那以后一年多过去了,这对姐妹仍然滞留在泰国。原来跨国认领孩子这样的事,对单身成年人或完整家庭是比较容易解决的;对于孤儿,因为要考虑各方的关系,这就有一个复杂的过程。两个女孩在泰国马拉难民营的亲戚明确表态,他们不希望再看到姐妹俩回来与他们团聚,但是联合国难民官员不愿意将这种本已十分纤细的关系完全断裂;再则,在美国的贝恩夫妇也面临官方官僚主义式的吊难,他们最初提出的领养孩子的要求,在美国联邦非伴侣难民少年项目前卡了壳。由于这是一个涉及海外的重新安置,而莫瑙苞和巴扎苞姐妹俩并不住在城市和农村地区(她们俩在难民营),总部设在日内瓦的联合国城市农村项目(ur)也管不了此类“靠不上”的事。言则讲规则的西方似乎没有“打插边球”这样的“中国特色”,问题似乎陷入了僵局。
虽然孩子们来美的前景变得暗淡起来,但贝恩夫妇没有在困难面前退缩,他们反倒信心十足地强化了他们抚育孩子的训练“课程”,比如:检查家里的各种设施、后花园的防盗门、还有各种保健卫生措施及日常训练安排,“我还写信给国会女议员,”贝恩说,“为求得两个缅甸女孩来美,6个月来我们付出了极大的心力,为此我们过了心力交瘁度日如年的日子长达一年。”
贝恩夫妇的努力与坚持终于得到了结果,他们申请领养的要求即将得到批准,“我们终于要成为她们的养父母了,这不是一纸保证的事,”贝恩说,“如果事情如我所希望的那样,我们知道还要做许多的事。将一对在成长中经受如此严重的心灵和身体创伤的少女带进家门,这绝不是件平常之事。”贝恩还说,“为了她们,我们的心痛得厉害。为了她们,也为了我们良心的安宁,所以,我要给她俩一次生活的机会,接受爱的机会。”
对于这一对即将与战火纷飞的祖国说一声再见的女孩,她们将自已的浴火重生与其看作是一件政治事件,毋宁说是个人命运的嬗变。姐妹俩深知在祖国发生的一切是人民的不幸,她俩希望自已的父老乡亲能获得自由之身,但这不过是她们一个简单的心愿而已。
“我想去与你的家庭一起生活,”莫瑙苞在最近写给贝恩的一封信上如是说,“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,我想在今年内成行,我不能没有你,我不想再失去你。爱你,你的女儿敬上。”
十九帕米尔之梦
向小帕米尔进发
地球人都知道帕米尔高原是生态环境恶劣,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。这里除了砾石,大风和山坡构成的“灰色世界”外,没有人类生存需要的绿色植物,更不用说姹紫嫣红的花儿和欢笑的鸟呜。但也有人挺而走险“到此一游”。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自然学家乔治?沙勒在鬼谷显现了他的身影。
乔治衣衫褴褛,神情疲惫,此刻停止脚步,手中仍然牵着一群满身毛茸茸的长着长角的牦牛,他神情狐疑:“这帮人是干什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