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滕叫天还是没有说出来扎面人的事情。
他说,这件事只有等着,等着后面的人浮出水面。
伊正走的时候,和滕叫天说,家父如果有得罪的地方,多担待。
伊正走后,滕叫天也是琢磨了很久,看来一元纸铺也是受害者,最初他总是在想,是不是一元纸铺在拴纸,看来真的不是。
就现在的情况来讲,各纸恐怕都会慢慢的受到牵扯,各纸铺间都生出猜疑,怨恨来。
滕叫天一夜没睡好。
第二天就去了姚纸的北纸,姚勇坐在客厅喝茶,前面的人在忙着。
姚纸扎阴活儿,接的活儿很少,现在主要扎的就是阳活儿,就是非遗传承,这些阳活儿,明活儿,也确实是让姚纸赚到不少钱。
“滕先生,看来脸色不太好。”姚勇说。
“姚先生也是一样。”滕叫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