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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功课多不多？”
“还行。”
“老师怎么样？跟同学相处的好吗？”
“还行。”
周俊生轻轻叹了一口气，苦笑道：“是不是觉得爸爸很陌生，所以跟我没什么话说？”
乐昂捧着茶杯没吭声。
“你小时候不是这样的，”周俊生的语气中充满了伤感和怀念：“你小时候，跟爸爸的感情可好了，我到现在还记得，那时候你生病，身上难受睡不着，必须有人抱着才能睡一会儿。爸爸就抱着你慢慢晃，从医院里面晃到医院外面，再从外面慢慢晃回来，一晃就是一宿。虽然累得手臂都抬不起来，但看着你睡饱了精神好，爸爸就觉得，再累也值得。”
乐昂垂眼看着茶水上打着转的茉莉花瓣，眼睫轻轻颤了两下。
系统想提醒他不要被轻易蛊惑，但也知道提了作用也不会很大——别说乐昂情况特殊，哪怕他没有生病，对于人类而言有些感情也是无法轻易割舍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