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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今天怎么这么严格？”男人问了一句。
守卫笑了笑：“施耐德教授，您平时不是基本不关注外界的吗？”
“随便问问。”
“没什么事，好了，教授，您可以离开了。”
等邋里邋遢的男人离开，两个守卫对视一眼。
“施耐德教授研究他那个什么项目都快十年了吧？一点眉目都没有？”
另一个人耸耸肩：“没有，因为没成果，听说这两年经费都开始收不到了。”
“他倒是够执着的……”
“可不是，施耐德教授一天到晚就泡在实验室里。每天中午十二点、晚上二十四点准时出来，喝杯咖啡吃点东西就回去继续研究，啧，就是没成果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