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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事已经是说透了,但是被人跑扎,这事叫天纸铺也出现过,扎好的扎纸,放在扎房,第二天起来,没有了,但是一跑三年多,一件不留,扎成就跑,看着跑,不敢拦,跑扎不拦,这是规矩,跑扎了,有可能是有阴重之地需要,就放扎,可是这一跑三年多,就邪性了。
“滕先生,那书我看不明白,您放心,我也不打扰了。”凌敏走了。
“这丫头,也确实是可怜,凌扎的生意原本也是不错的,我和凌敏的父亲,兄弟也是认识的,可是没有想到,五年前,先后的死了,也不能说,和捞阴没有关系,就剩下凌敏,也把暗纸弄得不错,可是跑了三年多的扎,竟然没有和我说,我这个人也是孤僻。”唐三儿说。
“唐先生,就凌先生的事情,我可以帮着,但是我怕我的能力不成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我们两个一起,回头查一下看看,然后我们两个再商量。”唐三儿说。
“好,就这么定了。”
喝过酒,滕叫天出来,回家。
滕叫天说帮凌敏,他也是在帮自己,三年前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,恐怕这个拴纸的人,就是这个人,他探纸丁人三败纸,让他也是着实的上火,叫天纸铺千年之纸,连三败纸,丢了祖宗的脸不说,也是让滕叫天对自己的扎功产生了怀疑,没有把祖宗的扎纸学好,才会这样的。
滕叫天回纸铺,休息。
晚上起来,坐在院子里抽烟,发呆,这事确实是不太好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