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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辛苦滕先生了,把您拉进水里,真是……”丑东说。
“我本身就在水里了。”滕叫天说。
两个人喝酒到半夜两点,回家。
滕叫天早晨起来,吃过饭,就进扎房,他看着点染完的伶女,诡异之气越看是越重,班扎之诡异,谁都说不清楚。
滕叫天一直忙到下午四点多,才起身,有点头晕,他稳了一下,把黑布蒙上,到院子里抽烟,缓一缓。
丑东来电话说,五点到,那镇招待吃饭。
滕叫天说知道了。
他根本就不想和那镇吃饭,说不好听的,容易打起来。
滕叫天过去,西郊观巷,从后门的那个门儿进去。
丑东已经在了,那镇依然是那副德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