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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爷,我是真没有料到会这样,但是和扎人没有关系,因为当时我烧的时候,也看到了,没有动其它的,只是单纯的扎片人,你虽然离得远一些,你也应该能看得出来的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滕爷,我自然是和那镇那些人说了,没有人相信我,都说我和你是一伙儿的,说我得了好处了。”那逸说。
滕叫天这个时候才意识到,这是真的惹上了祸事儿,那镇可是翻脸麻子,立脸口子的人。
“已经是这样了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这事是由我引起来的,我叫滕爷过来的,我过来就是想商量一下,怎么弄。”那逸说。
滕叫天也不知道怎么弄,那逸到底是官扎的人,人家都有着血缘的关系,这话滕叫天就不好讲了。
“那爷,这事看着来,那镇也不是个糊涂的人。”滕叫天只有这样说。
那逸也是真的没办法再说什么,只是让滕叫天小心一点。
喝酒,就聊那扎片纸人,这事怎么又出事了?是不是洗纸呢?
那逸说,绝对不是洗纸,洗纸不会是这样的,不会吓人的,洗纸的手法凶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