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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的一切都没用了。
滕叫天掉下了眼泪，他没有想到，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，甚至连告别都没有，他就离开了那个南城。
滕叫天喝醉了，有人送他回了纸铺。
滕叫天在梦里，梦到了界长，界长说，他现在戴的扎面是最后一扎，他把扎面摘下来了，滕叫天目瞪口呆。
界长竟然是苏婉，那熟悉的身形竟然是苏婉，他细一下，果然是，他根本就没有往苏婉那儿想，所以一直就是不知道，那熟悉的身形是谁。
现在一细想，那是苏婉的身形，现细一想，他还是觉得不对，界长和苏婉同时出现过。
“不对，你和苏婉同时出现过，你不是苏婉。”
“哥哥，界长就是我，有一个替代我的人，和我身形是一样的。”苏婉说。
“可是声音……”
“扎面戴上会改变声音的，苏扎以面易音。”苏婉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