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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,我没有选择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官扎又逼你了吧?”肇启运说。
滕叫天点头。
“当初我就告诉过你,不要和官扎扯上什么事情。”肇启运说。
滕叫天也没有解释。
喝酒,肇启运说,既然事情出了,那就去做,扎而无定的界限,扎而无限。
“谢谢肇老师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扎纸达到一定的境界之后,就无所谓禁忌了,捞阴,到现在,说白了,已经没有人能达到千年前的那种扎纸的水平了。”肇启运说。
“其实,捞阴,就是为了生活,一斗米,两件衣,一间房。”滕叫天说。
“确实,这也没有错。”肇启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