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章 惜别（详情引申见番外） (第6/9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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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卓文笑出了声，“原来一直不死心的还不止我一个呢！”
林枫摇了摇头，“还说我傻，你们这两头号精算家不更傻？时间不等人的，有个伴总是好的！”
方卓文挑挑眉，“你说他当时当一把手，人家服他管吗？”
林枫轻笑出了声，“你不厚道啊！不过他只是对着我们这般，他对着外人又不一样，他对星辰又不一样！”
方卓文努努嘴，“这么了解他？那我呢？”
林枫不由得低下了头，哽咽了半天才说道，“你的世界里分为两种人，一种是其他人……”酝酿了半天，她始终说不出话。
方卓文抬眼望向她，“怎的不说了？”
林枫吸了一下鼻子，“另一种是我！”
方卓文忍不住擦去眼角的泪，“原来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林枫只是低着头，“知道！”顿了顿，“当时为了对付明日潭，去玉龙门取证的时候，你也在的吧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