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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北琛抬起头如猎人般盯着面前的姜云初，眸光沉沉地道：“这样最好。”
四目相对间，姜云初眯了眯眼，不太自然地笑了笑，耳边又响起了一道冷漠的声音：“既然项目确定了主题，那就尽快从设计部选出合适的设计师加入项目，姜总监。”
男人特意加重了“姜总监”带着浓浓的讽刺的意味。
姜云初咬紧了牙关，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：“好的，顾总。”
面对姜云初咬牙切齿的样子，顾北琛十分满意，这才从一旁带密码锁的抽屉里拿出了一报告。
“这是小茉的体检报告，尽快告诉我手术时间。”顾北琛淡漠的目光深深地盯着她，神色复杂得让人琢磨不透。
接过体检报告，姜云初的心跟着沉重了起来，声音也变得低沉了几分，“嗯，看完后我尽快给你答复。”
离开总裁办的时候，姜云初满脑子都是项目的人选以及顾楚茉手术的事宜，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，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拿到刺眼的视线又出现在了身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