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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之前太过顺利，这时候受点挫折也好过以后吃大亏，把自己搭进去。”名为院长的老人轻缓闭上眼睛，接着又道，“暴徒，把我们的佣金往下调一些吧。”
正装年轻人瘪瘪嘴应了一声。
小猩猩像是感受到屋内气氛凝重，抓着几块糖跑过来，拉了拉‘院长’空荡的袖管，将糖果举到他眼前。
院长伸出唯一的手臂拿了块糖放在嘴里，随后轻轻抚摸着小猩猩头上的毛发，
“乖，养了你们这么多孩子，还是你最贴心。”
小猩猩像拿到班级唯一一朵小红花的学生，兴奋地不停点头。
“如果小脑接下来又输了怎么办？”
女孩的声音缓和了许多，不过还是透着烦闷，“我们的佣金是不是还要继续往下调？”
女孩的话再次让气氛降至冰点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