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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国志笑了：“这个老小子还是和当年一样，哪有热闹他就爱往哪钻。”
“张老，听您口气和刘老认识？”
郝晴好奇道。
张国志面庞浮现一丝伤感：“何止认识，当年经常一起合作，他的腿就是为救我的一个同事，被歹徒用钢筋扎穿的。”
说到这，张国志没有继续往下说，但大家也都明白，虽然刘老不是公职人员，但的确是个可敬的人。
车厢内，姜南走到刘老身侧，笑着问道：
“刘老您住死者隔壁，那您有没有听到什么？或是看到什么？”
刘老思索道，“应该是早上快七点的时候，我被特别响亮的叫喊声惊醒，接着电铃响了，列车员过来敲门，雷切特用法语说了一句:没事，我按错了。”
杨大民见这里有沈铮、姜南在，就回到包厢和李观棋一同查验现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