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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沉你对司照这个人第一印象如何？”回去的路上，邢凝问道。
“冷静，睿智，心机很沉，很有大局观。”周沉回应。
“所以他提出的合作，可行？”
周沉摇了摇头，顿了一下，道：“你可知道，在他后方，还有什么人？”
邢凝被问住了：“什么意思？人间聚刀会的人也来了？”
“应该不是。”周沉想了想，道：“是一个人，很强，怕是不比你与司照弱，而且那个人，应该是司照的同伙。”
“曲痕？”邢凝脱口而出。
“十有八九了。”周沉点头，他虽然没有见过曲痕，但可以推断出来。
邢凝想了想，道：“司照想要寻找合作伙伴，清苑宫与暗道佣兵团应该是最好的合作伙伴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