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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……哭鼻子什么的……”
“呵呵,赶紧洗洗睡觉,我可不想你明天跟你爸告状,说我欺负你。”
“多谢乔老师!”
由于白天玩儿的太疯,顾玲雪粘着枕头就睡着了。乔瑾却躺在床上,仿佛整个天花板都在天旋地转,搞得他头晕恶心。他在心里复盘着顾玲雪在车上说得话,不知为何,总有一种令他惴惴不安地心烦。
乔瑾答应过顾玲雪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会跟她一起回到这里,让她去闯自己的路,既然如此,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呢。但乔瑾虽然可以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,却强迫一闭眼就天旋地转的天花板,因此直到很晚他才浅浅入睡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顾玲雪只一个翻身就吵醒了浅眠中的乔瑾。他本来就睡得少,这一下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。乔瑾盯着顾玲雪睡梦中的眉眼,克制着自己的冲动,只这样能够看着她便就心满意足。
突然一股莫名的悲凉的情绪冲到了乔瑾的心里,他默默地反问着自己——乔瑾,你可后悔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