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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凯刚才已经对张扬的质疑不爽了，可现在张扬还要再提出质疑，这不是明摆着打程凯的脸吗。
但同样的，张扬也没有退路，他之所以这么说，也是以进为退，以着为公司着想的名义，来给自己留出退路。
赵小倩和张扬穿一条裤衩子的，自然是要帮着张扬说话，“是啊程秘书，我身为仙草的代理商，觉得也有必要清楚…….”
“啪！”
程凯猛地甩手，直接把一份档案袋拍在了赵小倩的脸上。
“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的看看清楚！以后做人老实点，狗眼看人低的东西！”
赵小倩只感觉一阵火辣辣的疼，但此时也顾不上可程凯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他这点小心思又怎么看不透，“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！”
张扬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，这份档案，不用打开，便已经知道了答案。
“程秘书，我，我，对不起，我……..我…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