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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内的音乐一直都没有停下过,乐团演奏了一曲悠扬的《G弦的咏叹调》,纯净又宁静的乐曲,如月下的多瑙河流水缓缓流淌。
也如这个故事被徐徐道来。
颜回夫人深吸了口气:“他有错吗?有;他要罚吗?要;他该审吗?该。”
“他的死刑合理吗?我相信法律的公正,但更相信,如果没有人在背后煽动民怨给司法施压,他的死刑不是没有回旋的余地。”
颜回夫人没有说的是,在那个百废待兴,规则又不完善的年代,几乎所有人都在犯错,错的不只有顾四海。
他不冤,也冤。
出事前从来没有人说那样是不可以的,可规则说来就来,“法不溯及过往”的观点也是后来才被提出和推行,那时候执法者都在斟酌该怎么做?
如果不是四家的咄咄相逼,顾四海很大概率不用到那个地步,可左可右的事件,是四家玩弄舆论,让它极端地向右。
于是他就被审了,于是他就被判了。
“那些人为什么一定要顾四海死?因为他们要顾四海的产业,要顾四海的市场,他们怕顾四海不死会反击他们,会揭发他们的行为,他们会一起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