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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流的治理，比想像中的还要困难，按鸟人的说法，目前他负责治理的乱流有数百处，宋朝日和秦思月两人日夜赶工，十多天来，却连目前这一处还没治理到十分一。
而且乱流的运动没有规律，它会受周围空间的引力影响，不时改变运动方向和速率，这样导致治理上难度大大增加，身上已受了多处不同程度的伤。而即使是鸟人，他面对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办法，除了不断适应空间环境的变化外，任何妄图对乱流施加影响的行动都不会成功。
鸟人前辈还说了一个令两人十分在意的问题，空间乱流中会小概率出现一种叫‘激流’的异常流动状况，这种状况，无法预测，遇到之后，以他们两人的能力也无法应对，是一种十分致命的灾难现象。
却好在这十多天来，两人并没有遇到。
在这一望无际的虚空中，没有其他人，他们与世隔绝，无法与外部沟通，每天相互为伴，重复着枯燥乏味的工作。
但宋朝日并没觉得这样的日子难熬，反而有点回到学生时期和秦思月相处的感觉，在此处，她显得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，纯粹而简单，而这样的秦思月，也显得更真实。
……
“思月，你那边收集得怎么样？”
秦思月美目眨了眨，“嗯……差不多有半根管子的量了。”
她扬了扬手中一根试管，里而装了半管子萃空原石的碎粉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