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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梦?什么梦?”
“警察叔叔,我梦到我在医院,嗯......我好像还吐了,是你给我拧瓶盖,我还发现你的右手好像不太能使劲。我好像还被那个又黑又凶的江警官给吓哭了,你还给我擦眼泪呢......”
张成在心里忍不住发笑,小丫头,挺机灵,偷换概念,还挺记仇。
坐在监控室里的江枫不淡定了,什么叫又黑又凶?这人身攻击吧!而叶倩和余雷要不是顾着杜局还在,怕早就笑得在地上打滚了。
“你说在梦里见过我?那也就是说你也陷入了循环?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初婳看起来没有李诗情和肖鹤云那么紧张,只是看着张成的时候,脸红红的。
“那你是怎么知道车上有炸弹的?”
“我相信李诗情和你说过了。那我就再说一遍好了。”